“现在来关注Gz市突发性强降雨,受不明原因影响,Gz市内各区平均降雨量达到800毫米,城市排水系统近乎瘫痪,截至目前为止,包括中部地区在内,Gz市多地出现严重积涝,多条地铁线路停运,市政府已发布紧急暴雨警报,呼吁市民非必要情况下不要外出,做好室内防水防涝措施,同时各区公共安全局也已做好抢险救灾的充分准备,请市民们保持健康的心态……”
难怪店里没什么人。
这是我平日里,父母不在家时总是会来光顾的一家餐厅,这里的盖饭堪称绝品,其他的点心也都无可挑剔,跑遍整个Gz市,恐怕也找不到第二家能与之媲美的餐厅。
平时只有避开饭点的时间这里才会有座位,但是现在正好是晚饭时间,餐厅里算上我和服务员,也不超过十个人,另外一桌坐着的是几个外地人,他们喝着自己带来的酒,毫不掩饰地大声交谈,餐厅的员工们拿他们也没什么办法,角落坐着一个扎着马尾辫的女性,面无表情地扒拉着碗里的面条,我隔壁那桌本来坐着一对母女,但是母亲离开已经有好一阵,留着一个看起来估计还在读幼儿园的女儿在这里,小女孩不哭不闹,就自己一个人坐在椅子上用勺子舀饭吃,偶尔往我这边瞟一眼,我没敢跟她对视。
因为我觉得我现在就是个死人。
老爹临走前本来想跟我说几句话,但那个时候我正在大力操逼。
也就是说,在我往人家身体里射精的同时,我爹满怀遗憾的走了。
我本可以跟他说上最后一句话,哪怕只是最后再打声招呼,但那个时候我正在给妓女付钱。
我的意思是,我的肉体在享受着欢愉的时候,我的灵魂正在被折磨。
我本来是想拿厨房的菜刀把自己的脑袋砍下来,但这是母亲最爱用的一把刀,我不能让这把刀沾上她儿子的血——话说回来,我还有个母亲,我怎么能抛下她离去?
不过,或许没有我,她会过得更好,本身就是我束缚住了我的父母,让他们无法得到更加幸福的生活。
我的出生就是个错误,我活到现在更是错上加错。
我怎么就不能哪天一觉睡死过去,再不祸害别人呢?
“咚——”
一声,吓我一跳,抬头发现是小女孩离开座位时,不小心碰到了杯子,好在杯子里并没有水,只是单纯的倒在了桌子上,打断了我的思绪。
这么大雨,你一个小萝莉要跑去哪里?我心想。
她大概是担心自己的母亲,站在店门口左顾右盼,我看到她张了张嘴,大概是在呼唤自己的母亲,不过她的声音跟这场暴雨相比显得过于渺小。
“老板!买单!”
店内传来喊叫声,那几个喝醉酒的人东倒西歪地躺在椅子上,桌子跟地面都被他们搞得一片狼藉,食物的残渣和擤过鼻涕的纸巾丢得到处都是。
“几位爷,一共消费280元。”
老板娘战战兢兢地凑了过去,其中一人接过账单,也没仔细瞅就嚷嚷道:“怎么这么贵呀,俺寻思咱们也没点什么菜啊!”
“主要是这个锅底,您这边点的4人份的,就是208了,再加上一些配菜……”
老板娘还打算解释,就看到对方掏出钱来,那就是一沓钱,粗略看了一眼起码有一千。
掏出钱的那人把钱拍在老板娘的怀里,并顺势揪了老板娘的胸一把,老板娘被吓了一跳,整个人都跳了起来并发出一声尖叫。
厨房里的师傅闻声抄起一把菜刀就冲了出来,怒目圆瞪地看着这几个嚣张的外地人,几人见到拿着菜刀的厨师一点也不胆寒,大概是喝了酒的缘故,还调侃道:“咋了?这是你娘们儿啊?”
“你们不要太过分!”
厨师怒喝道,随后又从厨房里跑出几个年轻的小伙子。
看到对方有人数优势,几个外地人也清醒了一些,结了账,拖拖拉拉地出了门,嘴里还吆喝着“去找女人咯”。
“这些狗娘养的外地杂种,实在太过分!我就应该一刀劈烂他老母的头!”
看着几个外地人刚走出店门,掌勺的厨师就气愤地喊道,老板娘好说歹说地把几人给哄了回去,随后招呼着店员一块把那片地方给收拾了。
店里又变得安静下来,我拿起水杯,想要喝点水就回家去,可是杯子里的水早已被我喝干。
话说,那个小女孩呢?
我环顾四周,没有发现她的踪迹,难道是跑出去了?这么大的雨,她再怎么蠢也应该不会冒着大雨跑出去太远吧。
不知怎得,我脑海里忽然浮现出刚刚那群人离开时所喊的话。
【去找女人咯】
……
餐厅旁边有一条巷子,巷子里居住的都是些本地上了年纪的人,我跟父母住在巷子的最里面,每到夜晚,巷子中央3号住户家的门口总会亮起一盏灯,帮助我们住在里头的人提供照明。
“小娃娃长得可俊俏。”
刚才离开餐厅的几个外地人将小女孩团团围住,小女孩害怕地哭出声来,但无人回应,或者说回应她的只有面前的四个成年人。
“想必她老母亲也长得漂亮极了!”
另一个外地人说道。
“我忍不了了,大哥!”
脸上有疤皮肤黝黑的外地人边说边脱裤子,戴金腕表的外地人见状笑了起来,露出一口大金牙说道:“瞧你那猴急样,至少也得让你莽哥动筷子先吧!”
“那莽哥,您快点儿吧!小弟我可有些憋不住了!”
“唉,既然各位这么客气,那我就先享用了啊!”
被称作莽哥的留着中分头型的外地人说罢,将小女孩的裤子一把扯下,发现小女孩已经吓得尿了出来时,竟兴奋地瞪大了眼睛,随后一把将小女孩抱起来,把脸埋入小女孩的下阴部,贪婪地吮吸起来。
“喔!莽哥牛逼!”
“学着点,这招对任何年龄段的女人都好用!”
几个外地人起哄道。
将小女孩的阴部舔干净以后,莽哥也掏出了自己的阳具,他一只手抓住小女孩的脚将她倒提起来,另一只手握着鸡巴对准位置。
正当他的龟头要刺入小女孩的阴部时,一个人影忽然从旁边冲了出来。
……
结果证明我高估了自己的能耐。
一个80%时间都在家里度过的宅男,怎么敢去挑战四名成年男性。
但我没得选,虽然我也是个看到性感女人就转不动头的好色之徒,但我实在无法接受对女性实施强暴行为,更何况对方还未成年。
一时冲动换来的结果,就是我现在被打得双手抱头,毫无反抗之力,一人一脚就像在打节奏音游那样在我身上引发强烈的痛感,我仿佛能听到我的身体传出的哀嚎——不,我听错了,那应该是小女孩发出来的声音。
几个外地人正在忙着揍我,还没有闲工夫去搭理她,所以我寻思着她应该趁现在逃走,可是她坐在那里,看样子已经吓傻了。
见我被打得奄奄一息,几个外地人又把注意力转移到了小女孩的身上,她现在已经一丝不挂了,而且比起刚才更不妙的是她都不敢抵抗,大概是看到我被人揍得这么惨所以感到害怕吧。
可是你多少抵抗一下啊,你抵抗一下,说不定我缓过神来,还是可以帮你保住贞洁……
男人的阴茎终究是没入了幼女的私处。
没过一会,我看到一丝鲜红从缝隙里流出,小女孩痛哭着,更加让这些外地人感到兴奋,他们还专门抓着我的头发,提着我的头让我好好看着眼前的这一幕,我闭着眼,他们就用手指强行将我的眼皮拉开,不仅如此,他们还脱下我的裤子,用手刺激我的鸡巴,试图把幼女直接按在我的鸡巴上。
“这软蛋他妈的是不是阳痿啊!”
那个摸我鸡巴的外地人骂道。
呵呵,不是所有人都他妈像你们一样会对着幼女勃起,你们这帮狗娘养的杂种东西——
“别管他了!呜啊,呜啊,呜哈!我要,我要射了!”
莽哥加快了速度,最终伴随着身体的抽搐,我看到淡黄色的液体从二人的阴部交接处流出,在他把鸡巴拔出来之后,他就像提着一只刚宰好的鸡一样,把小女孩递了出去,肤色黝黑的外地人一把接过来,他动作十分粗鲁,甚至都不瞄准,就把鸡巴插进了女孩的肛门里。
“慢慢来!别着急!”
戴金腕表的外地人说道。
“我忍不住了大哥!这小婊子的骚穴好紧啊!”
那人叫喊道,一会用手掐着女孩的脖子,一会按着女孩的脑袋,一会又掰动她的腿,总之小女孩在她手里简直就像是个玩具,而不是一个具体的人。
“怎么样啊小兄弟,这都硬不起来?”
戴金腕表的人回头瞥了我一眼,眼神里充满了嘲弄和不屑。
只是——
【等一等】
我【无法理解】
我也【无法接受】
难道一直以来我所坚信的道德与秩序都是错误的吗?
难道我所信奉的规则与善良都是如水上浮萍般虚无缥缈的存在吗?
至少,那个小女孩她做错了什么?
她担心自己的母亲,所以跑到店门口,有错吗?
她一个几岁大的孩子独自坐在餐厅里不哭不闹也不给别人添麻烦,她有错吗?
就算她过去犯下了什么错,但是这样的惩罚对她来说难道不是过于离谱了一些吗?!
真正有错的人是我!
是我在我父亲奄奄一息的时候还在想着怎么操女人!
是我在社会上屡屡碰壁后一蹶不振在家里啃老浪费社会资源!
是我在接了母亲电话之后还对她大吼大叫!
是我只想着怎样过好自己的生活而从来不去考虑别人的感受!
应该是我收到惩罚才对……
可是这样的惩罚,未免太过沉重……
看着眼前这些畜生肆意地对着一个孩子宣泄自己的性欲,他们恐怕不会受到惩罚吧,这世界上恐怕还有很多像他们这样为所欲为也不会受到惩罚的人吧,难道他们所做的事情是正确的吗?
难道只要拥有力量,哪怕是违背人理,违背道德的事情,也是被允许的吗?
可是——
【我无法接受】
这是【错误的】
这是【不被允许】的!
我要阻止这样的事情发生,死也要阻止,不光是要阻止,我要追杀他们!
我要追杀这些人直到他们死后也不放过他们!
我要追猎他们,他们如果逃到其他世界,我就追杀到其他世界,他们如果寻求谁的庇护,我就杀了谁,如果他们就是老天爷派来惩罚我的使者,我就连老天爷也一同杀死!
天!我也要杀了!
我猛然张口,一口就咬在离我最近的那个戴金腕表的人脖子上,咬紧就绝不松口,而他的脖子比我想象中还要脆弱,一口就扯下一块肉来,我没有吐出,身体本能地将它吞咽下去,并且在那瞬间,我感到浑身充满力量,我反手挣脱了控制住我的那个人,以极快的速度用手控制住他的脑袋,用跟刚才同样的方法咬在了他的脖子上,鲜甜而炽辣的鲜血涌入口中,我大快朵颐,浑身的力量愈发强劲!
其余两人见状连忙放开小女孩过来支援,他们试图将我从那名同伴的身上扯开,但这么做换来的,就是我直接将他们同伴的脖子咬下一块肉来,连着脖子上的筋络和肌肉,我感到前所未有的畅快,这二人虽然将我推到墙壁上,看似控制住了我,但我却能够轻易地抬起手臂,将手指刺入他们的鼻腔,直接捅进他们的大脑里,将他们的脑子直接从脖子里勾出来,一把放入嘴里,简单地咀嚼两口之后咽入腹中。
巷子里变得安静了下来,之前的两人也因为失血过多而逐渐没有了生机,而我体内的力量也随着战斗的结束逐渐褪去,我感觉生命力在流失,或许刚刚老天爷真的听到了我的声音,随后降下了奇迹吧。
我取下他们身上的外衣,披在小女孩身上,小女孩已经痛到晕厥了过去,但还有呼吸,我觉得她或许就这么死去会好一点,至少重新投胎,应该可以再尝试处女通关——
但我还是希望她能活下去。
我仰面,背靠着大地,这条被我踏过无数次的道路,现在承载着我的背脊,雨水滔滔不绝涌入巷内,几度快要将我埋没,几度又迅速退去。
耳边的声音逐渐远离,眼前的景象也开始变得模糊,即便发出信号,手脚也不听使唤,我现在只想跟母亲打个电话好好道个歉,然后再跟她好好道别。
但是我这样的废物,果然还是不应该有太多念想。
在这样的遗憾下,我闭上了双眼,意识也逐渐散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