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家人们!快看呀!肯X基又出新品啦!”
“因外卖员称‘没见过这么蠢的’,店主破防上前怒打外卖员头部。”
“不给糖~就捣蛋~”
“今天月底发工资,房租水电加话费,还剩三分一,我↓不↑活↓啦↑”
“近期,Gz市内发生多宗暴力袭击事件,已经造成多人重伤,警方建议市民出行在外,应放平心态,多点宽容,多点理解……”
“女子在路边玩手机,被司机开车撞进绿化带……”
划过。
划过。
划过……
【无聊】
【无聊】
【无聊】!
“哐当。”
手机被我扔到地上去之后,就黑屏没有了反应,我窝在床头,两眼直盯着前方那已有四年寿命,椅背上有些泛黄的电脑椅。
每天都是这些新闻,要么就是千篇一律的擦边视频和电影解说,虽然偶尔有看到科普类的视频,但那些东西我看了也学不明白。
【好无聊】
但我知道,无聊的不是这些人。
无聊的是我的人生。
我感觉大脑一片空白,想要思考,可是思绪就像两条很短的电线,根本没办法通过外力将它们链接起来,空有一些杂碎的念头。
如果世界发生巨大变化,或许我的人生也会有所改变——几年前我还是这么想的,但现在我已经完全不抱有这样的念头。
废物就是废物,废物是没有大器晚成这样一种说法的,废物就是像我这样,在经历了几次失败过后便一蹶不振,再也无法爬起来,就这样躺平在地面上任由别人去践踏,即便是被别人当作垫脚石,也完全不会有所怨言的人。
我现在单纯领着政府派发的救济金和父母住在一起,因为吃喝都不需要我自己出钱,所以每个月的救济金我还能攒下来买点模型跟游戏。
父母还要工作,不过就算他们在家,我也基本没什么话跟他们说,整日就是缩在房间里,他们做好饭后会把饭端来,放在门口,我吃完就把空碗放在那里,久而久之,感觉我的房间门口就变成了一个食物的自动刷新点。
至于我,每天刷刷视频,玩会游戏,累了就休息,困了就睡觉,饿了就去厨房冰箱找吃的,如果还有多的钱,我会趁父母不在家时叫妓女到家里来发泄下性欲,过得倒还算惬意。
但几年前我不是这样的——不过现在说这些也没意义。
对,现在去后悔,毫无意义。
我捡起手机,好在按下开机键时,屏幕还能如愿以偿地亮起,否则又得麻烦父母帮忙买一台新手机了,倒也不用买新的,买个二手的就好了,一两千块钱,也可以搞定。
我翻看着通讯录里的联络人,每一个来过家里的妓女我都留下了她们的联系方式,所以看着屏幕上的电话,我的眼前也依次浮现出持有这些电话的人的模样来,最终我还是打电话给了一个叫【青青】的女子,她是个短视频平台上小有名气的博主,起初我本来也只是抱着试一试的心态去询问了她,没想到得到的回答居然是可以。
“您拨打的电话已关机……”
电话没打通,连着打了两三次也没有反应,看来只能换一个人。
我父母这两天大概都不会回来,他们要回老家探望爷爷奶奶,我跟爷爷奶奶的接触不多,也没什么感情,说实在的,我感觉自己在整个家族里都算是一个异类,除了我以外的其他兄弟姊妹基本都已经闯出一番天地,或是在编制里站稳了脚跟。
最后我叫来了一个叫【薇薇】的女孩,她今年24岁,刚入行,也是其他女孩向我推荐了她,说她还很“稚嫩”,还是舞蹈学院毕业的。
电话里跟她简单说明了下情况和地址后,她便放下一句“我收拾一下就出门”挂了电话,声音听起来还挺年轻,但似乎没什么好气,不过我也没在意,毕竟出来卖的,不求她提供什么情绪价值。
一股湿冷的空气从窗外吹了进来,似乎是下雨了,我跑去关紧窗户,将空调打开,一边做着俯卧撑热身,一边打开音乐让自己尽量冷静下来。
不知道爸妈那边下雨了没有——这样的念头在脑海里一闪而过,但很快就被旺盛的性欲冲散了。
他们肯定没事的啦,毕竟能把这么废物的我养到现在——我心想。
于是我脱掉裤子,将其拿在手里随着手腕的转动而旋转,并在房间的地板上跳着自以为性感的舞蹈,看着我的鸡巴就像小象的鼻子一样甩来甩去,我仿佛沉浸在自己身为一个男人,一个可以操逼的男人的满足感里。
雨势渐大,逐渐连音乐声也无法盖住,天空中偶有惊雷,我有点担心那姑娘会不会临时变卦不来了,那我的准备岂不是都泡汤了。
就在这时,她的电话打了进来,她说自己已经到门口了,还是那种不耐烦的语气,我想大概是因为冒着大雨还跑过来,所以有点不爽吧。
总之我穿上拖鞋,快速地跑下楼去打开了门。
门口站着的正是一名被雨淋湿了衣服的年轻姑娘,约莫1米6几,将近有1米7的身高,模样虽不出色,但不愧是舞蹈学院出身,身材确实一流,苗条挺拔而且修长,我内心直呼捡到宝了,毕竟这种类型的妓女,正常来说都得不少钱。
“进来吧,我给你拿条毛巾。”
我说着,将她领进了屋。
从进门到我房间,薇薇都没怎么说话,接过我的毛巾时也没说谢谢,我估计她是刚开始做这种事有点紧张,所以也不着急,而是打开电脑的音乐播放器,选出几首比较舒缓的轻音乐,然后关掉室内灯,将床头灯开启。
窗外又打了一道雷,震耳欲聋的雷声如列车在耳边驶过轨道。
“今天雨真大啊。”
我说,但薇薇还是没说什么,大概是觉得气氛有些尴尬,过了好一会她才憋出个“嗯”。
“我来帮你擦吧?”
我说着向她靠近,我察觉到她整个身子缩了一下,但过了一会还是把毛巾递了过来。
“把衣服脱了吧,都湿了。”
我说什么,薇薇也都照做,她解开上衣跟裤裙的纽扣,年轻稚嫩的肌肤也随之暴露在视线里,在淡黄色的床头灯渲染下,那软嫩光滑的肌体变得格外具有诱惑力,我的鸡巴此时已经勃起,想要操逼的欲望逐渐取代了我的大脑思考能力。
但我还是拿来吹风机,一边帮她吹干头发一边用毛巾将她身上擦干,期间我的鸡巴多次顶到她的身上,她没有作声,只是沉默地任由事情发生。
不知过了多久,我把手指放进她的头发里,已经感觉不到湿粘,她的肌肤也变得干燥,仅剩下粉红色的内衣还挂在身上。
“还感觉哪里没干吗?”
薇薇摇了摇头。
于是我将吹风机拔掉放在一边,再转向她时,我的呼吸已经变得沉重起来。
我把手放在她的肩膀上,另一只手隔着内衣挑弄她的乳头,屋外雷雨大作,我听不到她的呼吸声,她应该也听不到我的,这样更好,看到她的反应,我的鸡巴更硬,我直接托起她的大腿就将她放倒在床上,随后抓起她的脚,用她那舞蹈生的脚底板摩擦我的肉棒。
“你这是第几次了?”
我问道。
薇薇没作声,而是转头看向别处,我感到有些被冷落,但是想起对方只是个妓女之后,我也就释怀了,随即从抽屉里取出一枚避孕套戴上。
“来,含住。”
薇薇听到后,明显露出极为厌恶的表情,她不敢看我,也不敢抗拒,只是半推半就地起身,将脸凑到我的鸡巴面前。
“伸舌头,舔它。”
薇薇将舌头伸出一小截,在我的龟头上滑动,那都算不上是在舔,更像是在尝。
“舔它,含进去!”
薇薇挤牙膏式的服务多少让我也感到有些不爽,因此说话的语气也变得有些粗暴起来,薇薇似乎有被吓到,因此只好嘴巴一张,将我的鸡巴整个吞了进去,不过就连她自己也没做好准备,我的鸡巴捅到她嗓子深处,激起她一阵反胃,我连忙把鸡巴抽了出来,生怕她一下子吐我身上。
不过好在她只是捂着嘴咽了几口唾沫下去,眼泪都呛了出来,但并没有真的吐出来。
“唉,算了算了,把内裤脱掉。”
我叹了口气,对她说道,正巧这时有电话打来,我看了一眼屏幕,是老妈打过来的。
这种时候打什么电话过来,真是的,不知道我在干正事吗!
我心想着,把手机调成静音,没去管它。
这时薇薇已经将内裤取下,露出了她那左右有些不对称的阴唇,她的阴部算不上好看,阴毛也还没刮去,但还是能勾起我的性欲。
我拽着她的小腿,将她的腰拉近我的胯部,此时我的肉棒已经顶在了她的阴唇上,我用手扶着鸡巴,龟头上下摩擦她的阴唇,最终找准位置,我缓慢推动腰部,将鸡巴塞进她的蜜穴里。
该说不愧是舞蹈生的身体,我感觉进入的十分通畅,再加上她刚入行没多久,我仍能感觉到鸡巴被四面八方的力量挤压,我缓慢地晃动我的腰部,将我的鸡巴一次又一次地送入她的阴唇,而逐渐地,我看到薇薇的脸上开始浮现出一丝潮红。
忍不住了?我还没发力咧!
我用手掀开她的内衣,一把捏住她的乳房,然后弯腰用舌头疯狂地舔舐她的乳头,虽然她没有作声,但她身体的颤动已经出卖了她自己,而我渐入佳境,将她的双腿都翻过来,握住她的脚掌,将她那散发轻微气味的脚趾放在脸上,受到这阵气味的刺激,我的血液更加沸腾,从正常位转成侧位,抱着她修长的大腿,我开始了最后的冲刺。
随着两声巨大的喘息,伴随着窗外轰鸣的雷声,我在她的阴道内射满,而她不等我射完便迅速推开我,像是生怕我的精液从避孕套里漏出来似的。
“好了,付钱吧。”
她冷漠地说道,仿佛刚才脸上的潮红是假的。
不过还是那句话,出来卖的,不提供情绪价值。
我将避孕套用纸包起来扔进垃圾桶里,随后一边用纸擦拭着龟头,一边拿来手机,问道:“不再来一次?”
“不了,我还有下一个客人。”
果然大家都爱吃嫩草啊。
打开手机,发现母亲竟然破天荒的给我打了七八个电话,我心里一沉,以前还没发生过这样的事情,隐约地我预感到可能出了什么事情,但还是先将其放在一边,把钱付给了薇薇。
薇薇什么也没说,收到钱后穿上湿透的衣服就向外走去,我将她送到楼下时,外面还下着大雨。
“你要伞吗?”
我问道,她没回答,而是头也不回地冲进雨幕里,仿佛一刻也不想在这里多待。
真没礼貌——我心想。
回到房间,我才想起母亲刚才给我打了很多个电话,于是我拿起手机坐回电脑跟前,将电话拨通。
电话响了很久才被接起来,我招呼还没来得及打,电话那头的母亲便质问道:“你刚才在做什么?打你电话都不接?”
我愣了一下,本来刚刚就被服务得不是很满意,心里一肚子火,跟你打个招呼你还反过来质问我,因此我也没好气地说:“那我肯定是有事啊!没事我不接你电话干嘛?”
母亲沉默了,我这时才回过神来觉得自己语气太重,于是连忙缓了口气,问道:“打我电话做啥,有什么事吗?”
没有回应。
不对,不是没有回应,我从电话那头隐约听到啜泣声。
我忽然觉得周围安静了下来,仿佛是老天爷要向我作出宣判。
“你爸他——”
【走了】